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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目录制结束，张灵启就匆匆离开。
完全没脸了都。
本来他以为自己来这儿，最后是风风光光的坐在宝座上，享受所有观众的目光。
可是现在都变了。
坐在歌王宝座上的人不是他，观众讨论的焦点也不是他。
所有的计划都成了泡影。
大家对‘笑面虎’的赞誉声，简直像是巴掌一样扇在他的脸上，那感觉完全是火辣辣的。
他现在哪里来的脸留在这儿？
“这一期节目真是精彩！”
“张灵启的歌唱的是不错，没想到遇到‘笑面虎’这样的怪才。”
“按道理说现在香江那边的歌手我都知道啊，可是这样唱作俱佳的歌手，怎么会没听过呢，甚至一天风声都没有，这不应该啊！”
观众在讨论声里面退场了。
……
“总算是过去了。”
向前进摸了摸头。
一般的节目，什么东西都是由导演这儿掌控，但是今天的事情，他是完全没办法。
公证处都搞出来了，完全没办法在后面动手脚。
其他的不说，这种事情只要做了一次，被爆出去以后，节目口碑就算是完了。
今天的录制他一直都是提心吊胆，要是被张灵启夺得歌王，他还不知道下一期要怎么办。
的确是两难。
管超笑道：“我就说过，有‘笑面虎’在，是肯定没问题。”
向前进道：“他这首歌是真的好听，还是管总监你有眼光！”
管超摇头道：“我现在是好奇‘笑面虎’的身份了，说实在的，我现在真想不到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歌手。”
上一期三首原创，每一首都是精品。
而这一期的原创，竟然还是粤语，关键是还让人听得这么震撼，他是真的好奇了。
“别说是你，连我都好奇，不知道我们工作室找来的到底是哪位大能，这歌词阅历，这风格变化，简直神了！”
向前进笑的很畅快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，然后他忽然道：“不行，我得去看看，想办法问问他到底是谁，这心里有些不甘心啊。”
他想着，趁现在‘笑面虎’还没走，先赶过去问问吧。
“人家铁了心要隐瞒身份，你也问不出来啊。”管超不看好他。
向前进笑道：“我是觉得他没必要隐瞒我，好歹我是这个节目的总导演，总不会把他的身份泄露出去对吧？”
向前进是说做就做的人。
其实经过上一期，他对‘笑面虎’的身份好奇心倒是没那么重了。
可这一期人家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，那好奇心顿时又提起来。
这么牛逼的人，要是不知道身份，心里实在痒得慌。
等向前进赶到休息间的时候，稍微懵了一下。
里面只有两个工作人员，却没看到‘笑面虎’。
“向导。”两个工作人员连忙打招呼。
向前进问道：“‘笑面虎’呢？”
两个工作人员道：“走了。”
向前进瞪大眼睛：“就这么走了？”
他都愣神了。
什么人啊，怎么走了都没给我打个招呼。
这事儿做的，不厚道啊。
得，这下问身份的事情，就真的泡汤了。
至于打电话过去问，简直想都不想要。
他这儿每一次打电话过去，那都是助理接的，就没跟‘笑面虎’好好交流过。
“这还做的真是滴水不漏。”向前进感觉有些头疼。
这下是没办法了，等下一期看看吧。
……
“恭喜老板！”
林依然笑意吟吟的给叶青祝贺。
叶青还没说话呢，她就连忙道：“机票已经准备好了，咱们立马就可以出发。”
她知道叶青完事儿以后肯定是要先赶回工作室，这不，早就准备好了的。
叶青当时就点头，这助理用的还真是越来越顺手了。
他心情还真是不错。
特别是看到张灵启走的时候，那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，叶青的心情就更好了。
前段时间网上关于张灵启的舆论，都是他让人去炒起来的。
他不是想要人气么？
叶青直接帮他啊！
这不，观众的期待感都给炒到最高了。
没错，他这就是捧杀。
就是猛龙都还不过江呢，你这直接过来就开始翻腾，还这样搞了节目一下，要是不怼他一下，叶青怎么能够顺气呢。
至于孙梦那家伙，那都是顺带的，等节目播出以后，会送给他一个惊喜。
现在节目录制结束了，但是还没播出啊。
炒作可不能停。
叶青回到工作室，直接让韩季和杨义两人继续帮张灵启炒作。
现在炒作，那也算是帮节目炒作，叶青是无所谓。
什么张灵启目标直击歌王。
什么张灵启放言‘笑面虎’不堪一击。
怎么牛逼怎么吹。
那水军言论简直跟不要钱一样，反正就是一直这样捧。
一开始的时候，张灵启还舒服一下，虽然这次输了，但是人气还是不错的。
可是接着过了一天时间，他整个人就有些不对了。
怎么感觉这苗头，有些不对劲儿啊。
看来看去，都不像是正常的炒作。
他赶紧拿起手机给公司打电话：“向哥，够了够了，不用再炒了，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在节目上输了，再炒，怕粉丝反感。”
手机那边的人一脸懵逼，“什么炒作？在你输了以后，公司就直接停止宣传了啊！”
这下轮到他愣神了，“向哥，难道现在这些网上的舆论，不是公司弄的？”
对方道：“不是啊，这都停止两天了，难道是请的宣传公司给的大礼包？”
大礼包？
我去尼玛的大礼包啊！
张灵启差点没想吐血。
他有预感，这好像是要出问题。
连忙道：“向哥，能不能想办法帮忙把炒作压下去？”
“不行啊，我们可没那么大的能量，没事儿，这可能就是前段时间宣传的效果，过段时间就好。”那边的人不在乎道。
心里都觉得奇怪了，谁还觉得自己名气高的啊，有的炒作还不开心么？
张灵启心里稍微安慰一下，但还是感觉有些不舒服。
很明显的，他这种预感，终于成为了现实。
一开始的时候，粉丝对他观感都还不错，觉得这人唱歌还行，歌曲也好听。
可是随着那些言论越来越过分，网友都有些开始反感了。
“张灵启虽然还不错，但是这言论有些过分了吧？”
“这话说的好嚣张的样子，不过看过他的采访，说这话，的确像是他的风格。”
“本来对他有些好感，可现在…………略略略……”
这才没几天呢，网上热度刚炒起来，就有网友开始唱反调了。
看到网上越来越多的负面言论，张灵启有些傻眼。
而最关键的是，最新一期的节目，就要播放了。